此人倒是嘴甜,我也不绷着脸,笑笑,随他入内。
对于我这个客人,秦王倒是做了些准备。
裴焕和云琦往堂上去,而冯旦领着我,走向了别院。
我说:“秦王怎又将我隔开,有甚话不可在裴司马与云大夫面前说?”
冯旦道:“姊姊莫多想。秦王说了,姊姊是个贵客,长途劳顿,来了便要好生招待。薛内侍几日前就吩咐我等将这别院收拾齐整,又添置许多新家俬,好教姊姊住得舒适。”
我心底冷笑一声,不置可否。
好个以礼相待,仿佛他是将我重金请来,而不是拿公子性命将我逼来似的。
“这院子只有我住么?”我打断冯旦滔滔不绝的话头,问道。
冯旦道:“正是。”
我颔首:“我累了,且去歇息,若是用膳,不必来扰我。秦王若要召见,来告知一声便是。”
冯旦一愣,答应下来。
我没再多说,径自走进院子,朝寝室而去。
这院子确实新修葺了一番,室中的各色用物,大多是新的。铺上的寝具也皆是上乘,铺盖散发着新丝絮的味道,摸着十分软。
我将四下里看了看,记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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