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你何时竟学会跟我客气起来。”桓瓖不以为然,“都收拾好了?”
“快了。”公子道,“还差些。”
“怎要你亲自收拾?”桓瓖似乎将四周环顾了一番,“青玄呢?”
“我的物什我自会收拾,何须经他人之手。”说罢,他大约怕桓瓖留在室中看出更多端倪,吩咐青玄备茶,引他到书房去坐。
我听着他们说话,也跟着挪动脚步,顺着墙,悄无声息地走到书房外面。
“怎突然要去北海?”待得二人坐下来,只听桓瓖道,“这般匆忙,若非我方才去见伯父,还不知此事。”
公子道:“也不算匆忙。雒阳反正无事可做,那边我还未去看过,散散心也好。”
“散心?”桓瓖有些意味深长,“此二字从你口中出来倒是新鲜。你每每出远门,不是赴任便是征伐,可从未听你说说过要散心。”
“凡事总有头一遭。”公子淡淡道,将话岔开,“营中今日无事么?你去见我父亲做甚。”
“伯父那边的都是正事,比营中那些鸡毛蒜皮可要紧多了。”桓瓖道。
公子讶然:“哦?”
“怎么,你未听说么?”桓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