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我一直蠢蠢欲动。
先前我与公子半途被秦王搅局,教我十分恼火,仿佛一只饿极的猫盯上了一盘烧肉,正要下爪去顺走一块,却眼睁睁地看着肉被人端走了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我坐在镜前梳着头发,一边盯着镜子里的人一边盘算着,等会躺到了榻上,我务必要拿出俾睨天下的气势来,公子从也得从,不从也得从……
“你在做甚?”正想着,公子的声音忽而在身后响起。
我一愣,回头看去,忽而觉得心头窒了一下。
公子刚刚在浴房里冲洗了回来,身上穿着单衣,如从前一般,松松垮垮的,露出喉结下的一片胸膛,结实而细腻。
脸热了一下。
别那么没出息。心里骂道。
我若无其事,一边转回头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:“自是在梳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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