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我回过神来,不舍地把手从他腰上松开。
公子的目光意味深长,将我鬓边的头发抚了抚:“我不知要与他谈到何时,你可早些去歇息。”
谁要歇息。
我阳奉阴违,乖乖地应了一声。
公子微笑,从榻上起来,往门外而去。
秦王一身常服,正坐在堂上。
他面前的案上放着一杯茶,当是青玄烹的,略满,秦王似乎只喝了一口就放了回去。
公子府中的仆从稀少,堂上除了青玄,并无别人服侍。
我轻易潜入,躲在了堂后的角落里,透过一扇屏风的雕花,窥视着外面。这个地方,只能看到公子的一点侧脸,但能看清秦王的正面。
“孤记得,上次见到元初,还是三年前。”秦王的声音还是那样不紧不慢,“元初别来无恙?”
公子道:“在下无恙。未知殿下今夜莅临寒舍,所为何事?”
“无甚事,不过想来看看你。”秦王道,“孤今日回到王府中,无意中看到元初三年前赠与孤的那杜伯度的赋,想起当年之事,颇觉怀念。”
我听着,不由翻个白眼。他还有脸提当年,公子送他那般贵重的礼物仿佛喂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