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以上的喘息之机,并像从前一般流窜各地与官军周旋。而此长彼消,皇帝失了邺城,大军便要断粮,不出数日就只好撤军。这般好事,可谓一本万利。蒋亢既是明光道的人,那么此时来见黄遨,便是来谈价钱的。
不过这交易注定要落空。
我和公子在商议之时,便也已经将兖州的水道考虑在内。黄遨一旦到了邺城,各处水道都会被公子切断,他不会有机会去兖州。
“去兖州?”石越却似乎十分不解,“我等都打到了邺城,为何不再打去雒阳?”
“去雒阳?”汪明嗤道,“我等区区两万人,哪能占住雒阳?”
“那有甚不可,”石越道,“官军都是蠢货,有甚可怕,大王去了雒阳,皇帝就换大王坐了。”
汪明笑起来,无奈叹口气:“二王三王也是这般想,先前还与大王争执了起来。”
“哦?”石越道,“后来呢?”
“自是还听大王的。可知大王为何让二王和三王留在了冀州?便是怕他心思太多要坏事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?”石越有些惊诧,“可我方才看他们与大王颇融洽。”
“看着如此罢了。”汪明,将声音压得更低,“不瞒你说,二王三王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