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十获, 我连镣铐也没让人给他戴上。且每日三顿水米充足, 确保他不会饿得跑不动。
如我所愿,石越颇有精神, 骑着马一口气跑出了上百里。
傍晚时, 他带着我到了河边的一处小村里。这村落傍水而建, 屋舍高高低低十几间, 都是茅草搭建。河边停着许多船,一看便是常年在河上讨生活的船户聚集之处。
我和石越都已经把狱卒的衣裳脱了, 他四下里望了望, 学了几声斑鸠叫。
没多久, 远处的茅草屋也传来相似的声音, 石越对我说:“走吧。”说罢,策马过去。
茅草屋那边已经闪出了两个人影, 迎上前来。
“老七!”一人看到石越, 露出又惊又喜之色, 有些不可置信,“果真是你?”
“不是我还是谁。”石越笑呵呵道, “怎么只有你二人?其他人呢?”
“都在里面。”
“卢掌事在么?”
“在!”那人说着,好奇地看向我, “这是?”
“这便是我的救命恩人。”石越说着, 得意地拍拍我的肩头, 道, “且进去,与众兄弟见了面一道说。”说罢,他带着我,往里面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