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他出声,已经又甩出了迷药。
等石越穿着狱卒的衣服,鬼鬼祟祟地从牢房里跑出来,看到马厩里的两人,神色吃惊:“你……你将他们……”
“嗯。”我解了两匹马,不多废话,将一匹马的缰绳递给他,低声道,“事不宜迟,快走。”
如我所料,公子的船队刚刚离开,崔容就已经在布置城防。
我和石越出城的时候,把守城门的军士显然比先前更多。但我和石越都穿着狱吏的衣服,出入腰牌等物皆是齐全,并未受阻拦。
石越一路脸色苍白,冒着汗,连说话都哆哆嗦嗦。幸好那些军士只问了去向,我都抢着代答了,只说是奉狱吏的吩咐,去城外办事,军士挥挥手,让我们过去了。
直到出了城,又走了一段之后,石越见身后无人追来,在一个偏僻之处停下,才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“吓死我了……”他拍着胸口,看向我,又露出佩服之色,拱手道,“老乡身手不凡,处变不惊,果然厉害。”
我叹口气:“都是练的,我等背井离乡之人,四处漂泊,生活艰难,没点身手,如何在匪盗恶吏手中保命?”
石越露出同情之色:“此言极是。还未知老乡尊姓大名,何方人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