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公子。
时而,他带着我骑在马上,我抱着他的后腰,驰骋过无边无际的荒原。
时而,他在案前写字,我给他磨墨,可磨着磨着,我将墨丢下,走过去大大方方地抱着公子,将头埋在他的肩上。
时而,他在浴房中沐浴,而我坐在池沿上,与他一道溪水。公子背对着我立在水中,紧实的线条,从他的脖颈延伸而下,将我几乎血脉贲张……
但每一幕,他最终都只是吻吻我的额头,微笑着说,去睡吧,别着凉。
我愤慨不已,最后一场梦,是我回到海边的宅中,将那什么误人子弟的香闺十八术扔到火立烧了,以雪铩羽而归之耻。
这梦断断续续,颇折磨人。
第二日我醒来的时候,太阳高挂,当我在迷糊中反应过来这是何处,随即坐起来,收拾一番之后,走出门去。
幸好公子没有走远,他就在堂上议事。
而当青玄和宅中的人看到我的时候,皆是一愣。
“你……”青玄指了指我的面上,“怎有块斑?”
我笑笑:“表兄可是糊涂了?这不是斑,乃是我的胎记。昨夜我带着草笠不好看清,不像你竟记性这般差。”
青玄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