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知何事?”
我说:“你驾船甚为熟稔,从前做过船夫?”
石越道:“正是。小人叔父在渡口摆渡,小人自幼跟他学的驾船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我拍了拍他的肩头,语重心长,“年轻人谁无过错,知错能改善莫大焉。今日之事,作恶者既伏诛,我念你初犯,便不作追究。日后你要好好做人,如若被我撞见你再犯……”
“不敢!”石越即刻道,“公台!小人发誓,如若再犯,定然天打雷劈,永世不得超生!”
我欣慰而笑:“有你这话我便放心了,去吧。”
石越看着我,有些愣怔。
“我便可走了?”他似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怎么?”我似笑非笑,“想随我到邺城去一趟?”
“不不!”石越如释重负,向我连连作拜,“小人这就告辞!公台大恩大德,小人永世难忘,来生做牛做马在所不辞!”说罢,他似唯恐我反水变卦,转身飞一般地溜走了。
虽了却一桩险事,但这般时节,着实教我有点为难。
回到船上,这里除了我,就剩下一具死状难看的尸首。这般荒郊野外,我要去邺城,唯有继续用这船,故而只得先将尸首处置了。那大汉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