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香目光微亮:“可是主公之事?”
我点点头。
阿香来了劲头:“我说主公怎走得这般匆忙,莫非是谯郡的舅姑来为难?”
我说:“倒也不是。他舅父去世了,午时才得了县长那边报来的信,故而匆匆走了。”
阿香恍然了悟:“原来如此。”她露出感叹之色,“这也难怪,真是辛苦主公了。夫人好不容易与主公见上一面,竟又要分别,实天不作美。”
此言正中心事,我长叹:“谁说不是。”
“不过这也并非坏事。”阿香语气一转。
我看看她:“怎讲?”
阿香安慰道:“夫人但想,昨日之前,夫人可曾想过主公不辞千里找来?”
我说:“不曾。”
“那便对了。”阿香语重心长,“夫人,这世间的男子多是脸面大过天的,但看那些闹得分居的夫妻,有几个丈夫会登门来求和?遑论似主公这般,还苦寻夫人三年,千里而来。我看主公就算只待了不到两日,夫人得知了他的心意,也是值了。如今主公虽离开,定然还会再回来,到那时,说不定就是带着仆婢而来,风风光光地将夫人接回去。”
我想,阿香如今鬼扯的本事也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