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据在下所知,今上对他也甚为倚重。”
我看着柏隆,没有答话,一笑,道:“妾有一事不明,想问问县长。”
“夫人但说。”柏隆道。
“桓公子既是侍中,县长怎还称他大将军?”
柏隆讪然。
“在下当年在桓公子帐下用事,于在下而言,一日为长终身为长,便是他换了别的官,他也是大将军。”
“哦?”我觉得有趣,“他那些属官,只有县长这般么?”
“可不止。”柏隆颇有些自豪,“夫人莫看大将军年轻,征战可甚是得力,待我等弟兄也好。许多北军的弟兄说起征战就只服他。就算桓公子卸了任,如今在营中说起大将军,指的也还是他。”
我有些诧异,先前虽听过不少对公子的赞誉,却不想他还有如此人望。
柏隆看着我,颇热情,道:“夫人若想知晓大将军征战之事,在下可为夫人道来。”
我摇头:“不必。不过你若是知晓会稽国那边的事,可尽皆与妾道来。”
柏隆一愣。
“会稽国?”他笑笑,“夫人怎问起会稽国?”
我看着他,亦笑:“海盐与会稽国隔江相对,县长这般能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