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……”小莺忙上前来。
我借势伏在她肩上,嘤嘤抽泣:“上天何其狠心,竟要为难我一个妇人……莫非是要逼死我,方可证我清白……”
周围一时安静,只听郭维道:“张县尉,如今灶也挖了,搜也搜了,接下来该如何?”
张郅却道:“这馆中还大得很,待别处搜过再说。”
我心里骂了一声,这匹夫,当真是软硬不吃胡搅蛮缠,枉我卖力演戏至此。
正想着对策,突然,外面传来一个声音:“这是出了何事?”
我愣了愣,不由地从小莺肩上抬眼瞥去,却见一人正从院外快步走进来,神色沉沉。
“虞公子。”小莺一喜,忙对我道,“夫人,虞公子来了!”
众人看到他,亦露出讶色。连张郅也不再一脸嚣张,竟是放得规矩了些,破天荒地见了礼。
“虞公子。”他说,“在下奉县长之名,到万安馆来稽查私盐。”
“哦?”虞公子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我。
我无法,只得仍以袖半掩着面,装作仍在难过的模样,低头行了个礼。
“如此,寻得了不曾?”虞公子转向张郅,问道。
“这……”张郅面上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