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眼睛倏而一亮, 忙让我入内。
“女君!”他看着我, 如获重释, 道, “你究竟去了何处?我等可担心死了!今日早晨, 我原本想去桓府那石榴树之处给你报个消息, 不料经过侧门之时, 听那些仆人议论说你失踪了!”
果然。
我笑了笑, 说:“我不是回来了。曹叔他们可在里面?”
“他们和吕稷昨日都回去了, 我一人留在此处看守宅院。”老张说罢,从怀中将一封信拿出来,交给我,“这是先生让我交给女君的,今晨我去桓府,就是要给女君送信。”
我颔首,将那信接过来。
拆开看,只见正是曹叔的笔迹。他说雒阳之事已经落定,他和曹麟还有别的事要做,须得离开一阵。
这不出我所料,闻知庞逢的死讯之后,我没有来槐树里,便是知道曹叔定然不会在。
而在信的后半截,曹叔语重心长,告诫我桓府不可再久留,无论有什么好处都不可再贪恋,否则恐怕要生事端。我离开之后,可速速往成都去。当年祖父带着我小住过一阵的宅子,他还留着,我就到那里去。他和曹麟把手上的事处理过之后,就会去找我。
看过信之后,我心中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