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二十余本也放了回来,归作一处,如今倒是省了我再回桓府去取的麻烦。
其实,我曾想过自己将这些书运回淮南,但想想上次去淮南的经历,还是作罢。我若是只身上路,日常防身之事倒是不必挂虑,但拉着一大车书则不一样,若是遇到流氓匪盗,则不敢保证万无一失。经过上次的事,我知道老张的能耐不小。既然夏侯衷的人在他面前都须得摆出几分客气,那么由他帮忙运回去,自然要比我还稳妥许多。
其实这些无字书里面,最有用最有趣的部分,我自幼看过不下十遍,早已熟记于心。只是想到我会有一阵时日看不到它们,心中还是有些不舍。
我亲自给这些箱子上了锁,对老张说:“老张,今夜我恐怕要在此处住下,不知可方便?”
“有甚不便。”老张道,“女君难得来住,老叟求之不得。”
我笑了笑,谢过。
在我的计议中,有四样物什,乃是我无论如何都要带走的。一是祖父的书,二是公子赠我的物什,三田庄和我的契书,四是金子。
如今第一样和第二样都已经处置稳妥,两份契书也在我身上,并无遗漏。
其实长公主说我偷窃,并不算冤枉我。只是我偷取的,并不是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