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方才不是也说内急,去如厕便是。”
陈定:“可你……”
“我一人做完便是!”
“扔入水中总须得两人。”
“不必,并无多重,你快去,我等还要赶回城中。”
陈定大约是对阿洪的体贴十分赞赏,笑了两声:“如此,回头请你喝酒。”说罢,他拍拍阿洪的肩头,转身走开。
阿洪一人留在麻袋前,片刻,抬头朝这边看了一眼,手脚麻利地将一块布兜上大石头,绑在麻袋上,然后继续扛着麻袋,从栈桥上一下扔到河里。
许是穿着单衣十分冷,阿洪动作很快,扔完之后,看了一会,即缩着脖子跑了回来。
但他掀开车帘之后,有些诧异,停住,往四下里看了看。
“怎么了?”陈定如厕完回来,看他呆立着,问道。
“无……无事。”阿洪说着,神色仍疑惑。
“快上车吧,我等早些赶回去覆命才是。”陈定一边说着,一边牵着马掉了个头。
阿洪也不再出声,上了马车。
未几,那马车走起,掉头顺着原路回去。
我从藏身的树丛里钻出来,看着那马车离去的影子,摸了摸还在隐痛的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