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朝北端坐,闭目以待,心诚则灵。”
豫章王依言坐下,闭上眼睛,未几,头忽而一歪,倒了下去。
我走过去,扶着他躺平,又拍拍他的脸,的确是睡着了,放下心来。
说实话,定下这计策之时,我很是犹豫了一会。
毕竟这易容之术是个秘密,我一向宁可麻烦些,往别处想办法遮掩枝节,也从不将它示之于人。
如今这般作为,乃是实在没有了办法。如今秦王就在城外,要对付他,我只能牺牲一些秘密。
我确实小看了秦王,早知道他会反将一军把我逼到这份上,我会往别处想些蠢笨的办法来代替这看似精明的下策。
而为今之计,我也只有尽力补救,装神弄鬼以图遮掩。
此术,最要紧的部分乃是施行的过程。只要无人看到,就算他们再怀疑,也最多不过搞得跟秦王那般猜来猜去神经兮兮。
其中,也包括公子。
想到他,我心中长叹一口气。
他自然不会信我的鬼话,这些人里面,想得最深的,大概也会是他。将来万一他全知道了今日的底细,忆起我的作为,可会觉得我是个不坦诚的人?
你诓骗他的又不止这一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