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,“秦王非寻常之辈,你何曾见过他为朝廷之事这般热心过。”他说着,挥了挥手,“你去吧,再迟些,只怕秦王的人马连大夏门也要围住,便出不去了。”
宁寿县主犹疑不已,看着他:“那……父王……”
豫章王目光深深:“为父老了,此生本想安居国中,不问世事,然圣上与为父乃少时至交,如今他危在旦夕,为父不可弃之不顾。”
宁寿县主望着他,双眸一动,倏而通红,哽咽不已。
我亦很是诧异,不由看了看公子。
只见他面上亦有了些动容之色。
原以为豫章王这般懂得审时度势的圆滑之人,必是明哲保身,须得我在他开溜之前恐吓恐吓逼他就范,如今看来,却是不必。
“父王不可留下。”宁寿县主恳求道,“要走一道走,儿必不让父王只身涉险!”
豫章王脸色拉下,喝道:“怀音!你莫非连为父的话也不听?”
宁寿县主泪流满面,正要开口说话,公子在一旁忽而道:“在下以为,县主所言不差。”
父女二人皆讶,看向公子。
只见公子神色镇定,道:“殿下,秦王意欲何为,殿下比我等更是明了。他有五万兵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