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便该圣上出手了。”
桓瓖不解:“可圣上还未康复。”
我与公子对视一眼,正待开口,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桓中郎,桓侍郎!”未几,一个内侍出现在门前,禀道,“长公主与豫章王到了,请二位到殿前议事!”
“豫章王?”公子显然察觉到了诡异,问,“豫章王怎来了雒阳?”
内侍道:“豫章王奉太后诏令,率五千兵马入宫勤王。”
“勤王?”桓瓖大吃一惊,“那些兵马何在?”
“兵马已经进了宫城。”内侍道,“如今宫城各门戍卫,已归豫章王掌控。”
桓瓖瞠目结舌,不能言语。
公子沉吟片刻,倏而看向我,目光锐利。
我知道他大概又在这事上嗅到了跟我有关的味道,只得作无辜状,催促道:“公子,这听上去干系重大,公子还是快快过去才是。”
公子没说话,但还是迈步跟随那内侍往殿前去。
可还没走两步,前方忽而传来一个轻轻的声音:“元初表兄。”
我愣了愣。
檐下硕大的灯笼在风中微微摇曳,前方殿阁半明半暗的影子里,倏而走出一个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