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隐瞒许多。
我说:“公子担心圣上不能及时康复?”
公子颔首:“正是。”
我笑了笑:“谁说圣上只有康复了才可主事?”
公子看着我,目光微动。
“怎讲?”他问。
我望了望天色,道:“如今还未入夜,若无意外,梁王当会在今夜或明夜动手。”
“而后呢?”
“而后,圣上自会康复。”我说。
公子瞪着我,好像我又在故意装神弄鬼,拿他当小孩。
“你怎知晓?”他问道。
“我自是知晓,”我打个哈欠,懒洋洋地笑了笑,“公子忘了?我就是来给圣上辅弼的。”
我接连两日不曾睡好,精力有些不继。
公子虽将信将疑,但没有拦我。
我知道公子也很累,见皇帝跟前如今无事,便劝他也去歇息歇息。他跟我不一样,不用诓骗,潘寔也定然会给他准备一个舒适的歇息之处。
“你去吧,我不累。” 公子道,“若这边有事,我自会去找你。”
他这么说,我也不再坚持。
自河西平叛的时候我就知道,公子是个每逢做大事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