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慎思宫之事焦头烂额,岂有功夫理他。”
“皇后和庞圭那边呢?”
“还无消息,不过定然更是无暇理他。”桓瓖说:“许多人都说,连庞逢都会被抢,可见庞氏的时运跟着昨夜是跟着慎思宫的火一道烧了去,到头了。”
说罢,他笑了笑,脸上恢复了那副纨绔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模样。
“如此说来,那些劫财之人,并未抓到?”我问。
“一个也不曾抓到。”桓瓖笑了笑,“那庞逢也是托大,以为雒阳是他的天下,定然无人敢在他头上动土。不料,偏偏就是动了,也不知他要气成什么样。”
我看向公子,却见他并无多少喜色。
“你方才说,圣上何时康复,那蔡太医亦不知晓。”公子道。
“正是。”桓瓖道。
公子颔首,没有说话。
桓瓖似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,看着他:“你如何想?”
公子没有回答,又道:“你先前说,内宫的殿中卫士只剩下了二百余。”
“嗯。”桓瓖道,“你担心皇后会来向圣上下手?”
公子摇头:“皇后虽已是不得回头,但还未失心至此。我担心的是梁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