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的守卫只查出不查入,进城时并未遇到阻碍。我一路赶着马车,到了槐树里。
果不其然,那宅前的门上挂着锁,里面的人都不在。这是从未有过之事,我心中明了,他们必是去下手了。
这样的事,无论成败,只怕他们一时都不会回槐树里,在此处久留却是无益。我只得离开,回去等消息。
路上,我仍然留意了街上的人谈论之事,路过一处闲人聚集的街口时,我故意将马车停下,在路边拴了,装作去一处热闹的茶棚里买烧饼。只听里面的人正说得兴起,仔细听来,却是慎思宫之事。
一个专在茶棚里卖艺的俳优,一手抱鼓一手执槌,正滔滔不绝地说着故事,仔细一听,却是绘声绘色地说着杀人。
“……那王孙虽年幼,亦是心高气傲之人,如今虽困于囹圄,却岂是任人摆布之辈。那匪徒还未近前,他已喊将起来。”俳优用槌“咚”地击一下鼓,双目圆瞪,“我乃嫡传世子,虽被奸人诬陷受拘至此,然若要定罪,唯圣上下诏!尔等何人,竟敢无事国法,弑君谋逆!”他又击一下鼓,“那些匪徒岂听他的话,未待说完,一人已箭步上前!只见白刃进红刃出,那王孙捂住腹部口吐鲜血,须臾,即倒地不起!”他再敲一下鼓,长叹,“可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