雒阳,若雒阳生事,臣等还须与其商议对策,以成大事。”
皇太孙看着他,颔首:“如此。”
临走之前,公子、沈冲和范景道三人又往宅中四周查看了一番,对雒阳之事再往细处商议。
在他们说话的时候,我立在马车旁等候,忽而听到旁边传来一个声音:“圣上将要康复之事,是真的么?”
讶然转头,却见皇太孙不知何时来到了我旁边。
“自是真的。”我说,“殿下为何问奴婢?”
“我觉得你定然知道。”皇太孙道。
他一副大人般的老成模样,我已是见怪不怪,笑了笑。
“云霓生,”他说,“待得我日后安稳了,你到我身边来,如何?”
这样的话我最近听过不少,不过出自于一个十一岁的孩童,还是第一次。
“殿下要奴婢到身边来做甚?”我问,“奴婢人向来伺候不好。”
“我方才说的是辅佐。”皇太孙道。
“如何辅佐?”
“你教我本事。”
我讶然:“什么本事?”
“便是你那些翻墙下药之术。你昨夜来去如风,行事全然神出鬼没,我那时便想,将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