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发现树干前方,有两个卫士闲坐着,一边看着那门里的热闹,一边聊着天。
“……谁让鲁司马是庞宽手下的红人。”一人道,“这慎思宫中,也就鲁司马敢呼朋引伴饮酒,连宫正都不敢管。”
“他也是凭运气。”另一人道,“从前庞宽未起之时,谁人能想到今日风光。听说这鲁京本是庞宽手下的马夫,整日做些粗活,与我等也差不到哪里去。谁知突然有一日,皇后坐了朝廷,庞氏鸡犬升天,连一个马夫也能做成了慎思宫的司马。”
两人都笑了起来。
“皆是命,不可比不可比……”一人道,说罢,又聊起了别的不三不四的话。
我心中了然。
前番桓瓖与公子及沈冲说起这慎思宫的守卫时,也提起过鲁京此人,说他是新近到任,专门守宝楼。那时,他们说起此人,是在分析庞氏在慎思宫里的势力时附带提到的,若庞氏要对太子妃和皇太孙下手,领兵者恐怕就会是此人。
正琢磨着事,忽然,那门前又传来一阵吵闹。
我探头去瞥了瞥,却见只好几人走了出来,簇拥着中间一人。
“鲁司马过来了,快些站好。”一个将官过来提醒,“被他看到闲坐聊天,定然又要责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