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公子问。
“自是暗语。”我答道。
未等他再问,桓瓖皱眉道:“你怎知那些侍卫定然会撤开?”
我说:“他们会撤。”
“怎讲?”
“我纵火之处,乃是慎思宫的宝楼。”
三人皆是诧异。
“宝楼?”桓瓖吃惊道。
沈冲亦神色一变:“宝楼中的皆是重器。”
“不如此,则无法将守卫逼走。”公子忽而道,“今日我去查阅图纸时,我那族叔曾说,那宝楼外面虽是木构,但当初营建之时,为防火考虑,内里乃用砖石砌成,就算木构起火,楼也不会倒塌,且宝物平时都收纳于箱中,只要灭火及时,宝物便可无碍。宝楼乃重器所在,慎思宫中的人必以救火为首任,不敢怠慢。那宝楼四周虽有储水铜缸,但必然还要调水,而井中水源匮乏,只要火势大些,足以让宫中的人忙碌一阵。”
我有些讶异,不想公子竟领悟得这般快。
桓瓖亦有讶色:“族叔怎还特地说这些?”
公子道:“数年前,宝楼亦曾失火,朝廷追究下来,从宫正到最小的什长都被撤换。这图纸就是当时重修之时所作。”
众人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