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若非你,我等几乎不知所措。”
我有些赧然。不知为何,在他面前,我总会不自觉谦虚。
“我不过知晓些别人不知的事罢了。”我说着,岔开话,“不过还有一事,须得早做打算。”
“何事?”
“便是我等救了人之后,将他们安置的去处。”我说,“我等救人之时,正是夜晚,自不可离开雒阳,故而须得寻一个隐蔽的去处先落脚。这宅院仆人众多,乃是不可,只能另寻。暂且落脚之后,第二日,再让他们二人离开雒阳,往乡中暂避。”
此言出来,沈冲皱了皱眉,看看公子。
“我等家中确实宅院众多,”沈冲道,“可亦如这别院一般,仆婢众多,亦是不可。且就算落脚,二人也须托付照料,旁人却是不合适。”
我说:“故而,须得另寻一个对太子妃和皇太孙忠心耿耿之人。”
公子看着我:“霓生,你有何想法?”
我说:“原太子少傅范景道,可当此任。”
这话出来,二人皆诧异。
“范景道?”公子问,“你怎想起了他?”
我说:“皇太孙是范少傅亲自照看长大,忠心耿耿,深得太子妃和皇太孙信赖。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