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为坚固。如无名书中所言,它并不高,我们四人都须得躬身行走。我还好,公子、沈冲和桓瓖三人看上去走得很是辛苦。
头顶,时不时有水落下,但地上并无积水,无名书所言不虚,那泉水早已干涸。
“这暗渠通往何处?”沈冲问。
我说:“当初设暗渠之时,为了维护之便,地上必有入口。这地道中有风,说明那入口仍在,通往何处却是不可知。”
公子在我身后低声道:“这地上多有干爽之处,想来就算有入口,也必是不露天,故而无雨雪灌入。”
我颔首,正待说话,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了窸窣的说话声音。
他们显然也听到了,即刻停住。
公子举袖过来,与我一道挡住烛光。
桓瓖示意我们噤声,轻手轻脚地走到前面去细听。
未几,那阵说话声过去,周围复又寂静。
“是夜巡的宫卫。” 桓瓖忽而道。
“你怎知?”沈冲道。
桓瓖笑了笑:“我与同僚夜巡时,也爱说那些不三不四之言。”
公子却皱眉:“如此说来,此地有守卫路过?”
众人一时安静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