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那万一起见,公子切记便是。”
公子答应下来,自去了。
公子说到做到,出去之后,不到一个时辰,他就回到了桓府。
走进院子时,他步伐轻快,回到房中便摒退左右,把门关上。
“我去见了子泉。”他说。
“他如何说?”我问。
“他应允了。”公子道,“且他要与我等一道去探。”
我并不意外。桓瓖那般好事之人,立功做大事的机会从来不嫌多。我生病时他还我眼前晃来晃去,等的就是今日。
“不知子泉公子对皇太孙和太子妃如何看?”我问公子,“公子与他议事之时,他如何说。”
“他自是乐意。”公子说罢,却看着我,“你以为他参与不妥?”
我说:“只不过觉得子泉公子从前不曾知晓此事,亦不曾谈论,不知他心中如何想。”
“子泉是知晓大局之人,且桓氏与沈氏同气连枝,他至少不会讲我等卖了。”
这倒是。
我笑了笑,不再多言,又问:“公子可与他定下了碰面的时辰?”
“酉时在那别院中碰面。”公子道,“我回来时,先去了淮阴侯府一趟告知了逸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