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般张牙舞爪的模样,红着脸,细声细气的答道。
公子神色随和,又是莞尔,进了屋里。
惠风以手捧心,一副要马上晕过去的样子。
我无奈地拍拍她的肩头,径自跟着公子入内。
“今日觉得如何?”他走到镜前,自觉地伸开手臂让我更衣,问道。
“好了许多了。”我说。
“服了几次药?”
“早晨和午时各一次。”说着,我讪讪,“公子,我又不是小童……”
“是么?”公子瞥我一眼,“昨日是谁将药偷偷倒去了窗外?”
我:“……”
这事的确是我干的。
不过这也不能怪我,要怪就怪那药实在难吃,而我知道更易于下口的方子,于是偷偷倒了,打算瞒着公子自己出去配一剂。岂料,公子昨日来看我时,觉得屋子里太闷,就去开了窗。那药味还未散,一下被他察觉了出来。
我觉得公子前世大概是一只狗。当然,不是普通的黄狗,而是漂亮的长毛细犬之类的,四肢修长神态优雅,但一旦嗅到猎物就会不要命地猛追……
“公子,”我神色无改,道,“我全都服了,否则怎会恢复得这般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