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,吉褒升任了太子詹事,今日已往东宫赴任。”
公子一愣,诧异不已。
“吉褒?”他说,“他不是中书舍人么?”
“正是。”沈冲道,“据说是梁王举荐,中宫很快便准许了。”
公子皱起眉。
“吉褒曾做过国子监祭酒,其人你我皆知晓。虽出身经学世家,但为人奸猾,爱好钻营,非正直之人。”他说,“见他任为太子詹事,别人亦无异议么?”
沈冲摇头:“有异议又如何?温侍中及东平王皆反对此事,然并无妨碍。”
公子沉吟:“如此,中宫力荐此人,只怕用意不浅。”
沈冲道:“正是因此,我要到皇太孙身边去,以作应对。”
公子看着沈冲,道:“你这般着急,舅父他们愿意。”
“我父亲母亲一早入了宫,他们还不知晓。”
公子:“……”
沈冲道:“元初,此事已不可再等。且昨日你遇袭那事,在我看来,那些刺客当是冲着温侍中而去。”
公子目光一动:“你亦这般想?”
沈冲苦笑:“如今情势,已由不得人装聋作哑。”
公子微微颔首,片刻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