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小菜,我一样不落,通通下了肚。
待得腹中终于有了饱胀感,我停下来,擦了擦嘴。
公子一直坐在旁边看我吃,问:“饱了?”
我点点头。
他微笑,让仆人将食器收下去。
“可有十分想吃的?我让人去做。”他说。
我想起了那梦,心里生起希翼。
“想吃蟹。”我说。
公子一愣,似忍俊不禁。
“你梦里可是一直惦记着蟹?”他问。
我讶然:“公子怎知?”
“你方才未醒之时,嘴里总嘀咕甚膏啊黄的,我那时不解其意。”他意味深长,“现在知晓了。”
我窘然。
不想我竟然还说梦话。下意识地,我连忙回忆我还梦到了什么,想来想起,只记得一样。
公子……
我看着他,觉得我的头又晕了一下,大约是又发起了烧。
公子却全无异色,道:“蟹乃寒凉之物,你正在生病,不可食用,待得病愈再吃不迟。”
我讪讪然,乖乖答应下来。
用了膳之后,我恢复了不少精神,连烧热也退了下去。
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