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出发,也已经难保他们不会遇上。偏偏今日,大长公主和桓肃去了宫中,桓攸和桓旭在官署,而林勋前两日告假回了老家,应当还未回来。我一个奴婢,无凭无据,就近报官或者去请救兵,都难取信于人。当然,我可以回去告诉沈冲,但淮阴侯府离此地不算近,一去一来,就算赶得再快也恐怕来不及。
故而向人求助皆是下策,上策则仍是对付那些杀手。
“老张,你这里可有人可帮我?”沉吟片刻,我问。
老张道:“有是有,不过只有我与吕稷,另有三人,亦会些打斗本事,不过那些死士人多势众,背后又是庞逢,只怕……”
他说的亦是道理,我想了一会,心不得不承认,唯今已无万全之策,只有火速赶往辟雍,希望公子他们离开得晚一些,让我赶得上。
“老张,”我急忙问道,“可有马匹?”
“有。”老张说着,一惊,“女君莫非想现在去辟雍?”
我说:“此事已别无他法,唯有此路。”
老张急道:“不可。女君现下去,若正巧遇到那些人打杀,如何是好?”
“故而你须得再借我一把刀。”我冷冷道。
“我随女君去。”这时,吕稷从屋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