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的路上摔到的。”
惠风道:“从汤苑回这院子不是都有回廊,且一路都点了灯?你怎么走得这般不小心?”
我:“……”
我回答不上来,我的脑子里想的都是方才的公子。
惠风将我的袴腿挽起,膝上果然青紫了一块,不过如公子所言,没有破皮。
“啧啧,疼么?”惠风问。
——疼么?
那园子里,公子说过的话仿佛又在耳畔。
“不疼。”我说,“公子说用那巾帕蘸冷水敷上便好。”
惠风又讶然。
“桓公子还知道这些?”说罢,她盯着我,一脸不善,“我听说是桓公子背你回来的?”
“我行走不得,旁边又无别人,公子不背何人来背?”
惠风吃惊:“桓公子竟对仆婢这么好?”说着,她露出一脸向往之色。
我想起那浴房的事,亦是不善,睨着她,“你有甚不喜,方才你不是服侍了公子沐浴?”
惠风却神色失落。
“若是他让我服侍就好了。”她叹口气,“我想为他脱衣他都说不必,自己进了浴室,让我一人留在外间……霓生,桓公子果真如传言那般,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