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?”
我最喜欢杀人奇案,不过我懂得投其所好的道理,自然不会傻到直说。
“我喜欢古今贤人的轶事。”我温婉道。
沈冲颔首,却道:“我听元初说,你给他讲过一桩古井抛尸案,最为曲折离奇,你也与我说一说如何?”
我:“……”
公子这个口是心非的,也不知沈冲从公子那里知道了我多少事。我记得我给他讲这个故事的时候,他明明说这事上不得台面,切不可说与他人误人子弟。原来自己听了之后,却是跟人炫耀去了。
不过既然是沈冲所邀,我自然不会拒绝。
沈冲听得很是认真,就算我给他讲到了最恐怖地方,他也听得津津有味。
“这也是你那乡中传下的?”他问。
确切地说,不是。
那是我某个无聊的先祖,记在无名书里面的,还有更无聊的先祖在后面批注说此事犯案手法独特颇可借鉴云云。
“我老家的乡人最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故事,表公子莫吓着了。”我说。
沈冲莞尔:“佛曰大千世界,便是奇奇怪怪之事也自在其中。”
这话听上去果真顺耳。
不像公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