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,不禁想笑。
但这时,我忽而又想起桓瓖的话。
笑不露齿……
我忙抿起嘴唇,将笑意憋在唇角。
沈冲似无所觉,看着我笑了笑,从榻上起来。
我跟在他身后,忙道:“如此,我稍后便去向女君赔罪。”
“嗯?”沈冲看我一眼,毫不在意,“不必。这花既是插在了我的房中,便是算我的。”
沈冲就是沈冲,说话行事总是让人如此舒服。怪不得他垂危之时,整个淮阴侯府的仆婢都忧心落泪,连惠风那样胳膊外拐的侍婢都能暂时将我家公子抛去了一边。
我有些不好意思,见他要去穿衣服,忙抢先一步,替他取来长衣,披在他的身上。
沈冲早已经习惯了我服侍,没有动,任由我替他将长衣穿上,系上衣带。我站在他身前,整理好衣缘之后,又取来外袍。
蓦地,我发现自己跟沈冲面对着面,抬眼时,堪堪视线相对。
好时机。
我直视着他,目不转睛。
他也看着我,双眸平和,一如既往。
一……二……三……我按捺着心中的急切,默默数着,想在在那双眼睛里寻找到一丝躲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