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都似子泉公子这般。”
桓瓖笑了笑。
“你看,这便是如你这般不曾见过市面的人才会说出来的话。”他厚颜无耻道,“男女之事如行军打仗,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。”
“哦?”
“比如逸之,我且问你,他喜欢何事?”
我说:“治园,种花。”
桓瓖颔首:“故而你投其所好,便陪着他去挖土剪枝么?”
我一愣。
桓瓖看着我,摇头。
“这便是我说你不通风情之处。”他叹口气,“霓生,无论何等男子,想要的乃是一个贴心温柔的佳人,陪他劳作的,乃是兄弟。”
我怔住。
桓瓖道:“还有你这衣裳。”
我顺着他的目光,低头看。
“女子就要有女子的模样,你每日穿着男装,就算逸之知道你是女子也无法拿你当作女子来看。”桓瓖不客气地说,“穿上裙衫,身姿婀娜才是女子,束发着袴胸平腰宽的,那也是兄弟。”
我无言以对。
他说的确实,尤其是后一条。上次沈冲送我那套衣裙的时候,我也想过此事,但最终还是觉得男装更便宜行走,最终束之高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