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送他么?”
我说:“长公主让我一早过来,且府中也有车仗,不必我送。”
桓瓖又露出那欠打的暧昧微笑。
“如此。”他说罢,不再理我,转而对沈冲道,“听说城阳王又给你赐了茶,不请我饮些?”
沈冲无奈:“你就是为了这茶来看我?”
桓瓖道:“你过得似僧人一般,也无别的物什好让我惦记。”
沈冲笑了笑,让仆人去唤惠风烹茶,与桓瓖往书房而去。
我唯恐桓瓖跟沈冲说些不三不四的话,也跟着去。到了书房了,我洗了手,服侍在沈冲身旁,顺便监视桓瓖。
但他似乎当真是来喝茶的。与沈冲聊了聊近来一些共同友人的闲事,又说了说朝中之事,还一贯的吊儿郎当插科打诨。不过,他并没有如我担心的那样给我添乱。
心底松一口气,我望望外面的天色,希望桓瓖快点走开,不要打扰我与沈冲花前月下。
沈冲毕竟精力不似康健时充沛,先前又摆弄了花草,与桓瓖聊了一阵,又用了些小食,已有了些困倦之色。我这般尽职尽责的侍婢,自不会放过机会,对沈冲道:“表公子该歇息了。”
桓瓖讶然,道:“还未到午时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