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将他斥责了一顿,庞逢见没了指望,只得悻悻回去。
这宴席无疑是他的心头刺,桓肃便是请了他也不回来,于是索性免了诸多麻烦。
公子其实并不太愿意这般大张旗鼓地庆贺,曾向长公主发过牢骚,但长公主此番甚为强硬,没有从他。
“不过是设个宴,有何怪哉?”她叹口气,语重心长,“元初,你才学虽好,却不可但凭才学用事,官场人情亦是学位,你既不可置身其外,便该细学起来,以为己用。你日后便是通直散骑侍郎,此言你须谨记,若再像从前般意气用事,就算有父亲母亲在,也难保你前途平坦。”
公子最讨厌别人说他依靠父母铺垫,道:“母亲此言差矣。这般宴客,来人皆是看父亲和母亲的面子,传到不知情者耳中,便是母亲和父亲为我谋官,岂非让人小觑。”
“那般庸人,他们要说便去说好了。”长公主不以为然,“你以为这是为你办的?”
公子讶然:“那是为谁?”
长公主意味深长一笑,不答却道:“但记住母亲方才的话,不可任性。”说罢,自顾而去。
公子对她所言不甚明了,但我则清楚得很。
皇后对桓府的监视一向不曾懈怠。长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