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王绪道。
温禹看着公子,抚须微笑:“正是。不过老朽在官署踟蹰,多年无缘际会,只记得当年登门之时,元初仍是小童。”
公子道:“晚辈倒是记得当年见侍中时,侍中曾指点晚辈拙作,见解精辟,晚辈受用至今。”
“哦?”温禹讶然,露出笑意,“如此,倒是老朽之幸。”
看着事情顺利,我也不禁踏实了些。对于这般场合,公子一向应付自如,论拿捏言辞分寸,他比我更在行。故而公子与那些人交谈时,我可立在一旁不必操心。
“今日来这雅会,可是你的意思?”桓瓖不知何时走到了我旁边,与我并立一处,低声道。
我看他一眼,他脸上仍挂着那副纨绔特有的带笑看人的表情,目光却是意味深长。
自从宫变之后,我对桓瓖的看法有了些变化。他的确不再像从前那般什么也不在乎,头脑灵光了些,这也被他看了出来。
“子泉公子哪里话,”我说,“我不过奴婢,公子要去何处,岂可由我左右?”
桓瓖唇角弯了弯,不与我争辩,却将我身上打量了一下,道:“霓生你怎还是着男装,上次逸之赏你的衣裳不喜欢么?”
我讶然,不知他提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