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其命理不可妄测。故而虽奴婢得先祖示下,得了解救之法,亦无从得知用在圣上身上是否奏效。”
长公主神色沉了沉,道:“如此,你有何计议?”
“这便是奴婢所说的下策。”我说,“万一圣上不得医治,公主当务之急,便是守住先帝基业,以防大乱。”
长公主颔首:“此言甚是。可皇后箭在弦上,必不会听我劝谏罢手止步,如之奈何?”
我说:“如此,便只有寻找制衡之道。若要震慑皇后及诸侯,非手握十万以上重兵者不可为。”
“十万?”长公主皱眉,想了想,忽而面色一变,“你是说……秦王?”
我颔首:“正是。”
室中倏而安静下来。
长公主定定看着我,似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秦王虽为圣上忌惮,但如今之势,可以一己之力抗衡皇后及诸王者,唯有秦王。”我说,“只要秦王来雒阳,无论皇后还是诸侯王,必然因忌惮而不敢轻举妄动,如此,至少可保雒阳及内宫无血光之患。”
长公主道:“话虽如此,若秦王挟天子自立,岂非又是一个荀尚或皇后?”
“就算如此,长公主亦不会吃亏。”我说:“秦王就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