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天下宗室多矣,却可求助何人?”
“豫章王。”我说,“豫章王从前征伐多年,豫章**士皆历练精锐,不逊于禁军。且众多宗室之中,豫章王亦最得圣上信赖,可为臂膀。”
“他?”长公主不以为然,“他那般惜命之人,已经被逼得辞官就国,恐怕不会应许。”
我说:“常言灯下黑,豫章王这般看似黯然失势的人,方为最佳。”
“怎讲?”
“以豫章国之力,若皇后以豫章王为患,又岂会放他就国?此事既然可成,便可见皇后已对豫章王不再顾忌。”
长公主颔首,却皱眉道:“圣上对豫章王如此倚重,方入朝便以高官加身,岂料一旦有事,他亦与别人一般明哲保身,任由荀氏作乱。如今皇后图谋不轨,他又退得更快,将大事交与他,我甚为不放心。且你怎知豫章王不会将我卖了?”
我说:“圣上倚重豫章王,自有其道理,而豫章王看似懦弱,实则颇有所算计。荀氏当权时,豫章王与荀尚同为辅政大臣,自是被荀尚视为首患,若轻举妄动,于事无益。皇后亦然。豫章王身在雒阳,空有高位虚名,一举一动皆在监视之下,便是有救国之志亦力不从心。且豫章王有了兵马,自是比困在雒阳对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