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惊又喜,不禁笑起来。
公子将那鱼取下,扔到案上,我忙跑过去,拾起鱼,放到竹篓里。
他的确是个高手,没多久,接连再下,虽得到的鱼有大有小,但几乎每次都不落空。
可惜鱼篓不大,未多时就满了。
公子走回来,坐到沙地上,我取出巾帕给他拭净腿上和脚上的水,船上鞋袜。
“打了多少?”公子问。
“有七八条。”我说,“可要拿回宅中?”
公子摇头:“这鱼已经刺伤,死了就不好吃了,须得现在就做。”
我诧异不已:“现在?”
“自是现在。”公子说着,站起身来。
他将短刀在水中洗了洗,又将一条鱼从篓中取出。我见他竟是要剖鱼,忙要上前接替,公子却抬手将我止住,“你不会,勿动。”
我:“……”
他神色坚决,我也只好在一旁的石头上坐下,看他动手。
跟打鱼比起来,公子剖鱼显然很是不在行。他盯着鱼腹,好一会,才下刀去,却划得不够开,掰扯得有些艰难。
我看不过去,道:“公子,还是我来吧。”
公子看我一眼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