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多有粮商,这我自是知晓。
我看着曹麟,犹豫了一会,道:“阿麟,荀府抄家那夜,荀尚藏匿起来的一万金遭人洗劫,不知去向。此事,你听说不曾?”
曹麟一愣。
“有这般事?”他说,“我未听说。”
我颔首。
“那夜这么多军士冲进去,乱哄哄的,他们贼喊捉贼也不一定。”他说。
我颔首,也笑笑:“我也这般想。
我与曹麟自幼相熟,他有许多习惯我都知道,直到现在也改不了。
比如,他撒谎的时候,会不经意地摆弄手指。
一万金不是小数,若用来享乐,可以买下半个淮南的地;若用来招兵买马,最少也能养个千把人。梁王在皇后面前献殷勤表忠心都来不及,怎会如此明目张胆地去惹人猜疑。
至于曹叔要这些金子来做什么,我一无所知。但我知道,恐怕并非做粮贩那么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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