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那夜里,你也在宫中?”走了一段之后,她问我。
我知道她当然不会是只想散散步这么简单,听她问起,从容答道:“正是。”
“是长公主带你去的?”她问。
“不是,是我家公子。”
宁寿县主颔首,片刻,道:“云霓生,我明日就去将你讨来豫章王府,如何?”
我讶然,看着她,不知她平白说出这样的话,意欲何为。
“奴婢惶恐,不知县主为何如此抬爱?”我问。
“不为何,”宁寿县主一笑,“我方才不是说了,我对你一见如故,甚是欢喜。”
我:“……”
“你放心好了。”宁寿县主接着道,“你到我府中来,不仅不必做侍婢,我还可让你做个女官,给你分派婢女服侍。比起在桓府中伺候别人,岂不好了千倍。”
我心底无奈。
什么一见如故,其实无非还是看中了我那装神弄鬼的本事。豫章王虽然也参与了倒荀,但皇后得势,太子横死,他这个仅剩的辅政大臣就变得尴尬起来。宁寿县主这个时候想起我,大概又是想要我展现展现遮胡关那般的神通,给豫章王指一条路。
这些贵人们总是打得一手好算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