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后闻得逸之出事,甚为担忧。可宫中那边,你们也知晓,太后□□不得,便教我等即刻赶来。”桓肃对沈延道。
沈延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精明之色,长叹一口气,神容憔悴。
王氏安慰道:“君侯与夫人还是想开些。想当年,元初亦曾遭不测,命在旦夕,后来亦逢凶化吉。”
听得这般言语,沈延忽而神色一振。
“我记得当年,元初病重时,府上为他找了一个辅弼之人。”他对大长公主道。
我一愣。
公子亦露出诧异之色。
大长公主看我一眼,道:“是倒是,可须得方士算过生辰,那方士……”
沈延立刻道:“那方士再寻不迟。我记得逸之与元初虽非同年,但生克八字甚似。那人既可为元初解难,或也可为逸之抵挡抵挡。”他说罢,声音已经带上哭腔,“公主,不佞唯此一子,他若去了,我如何面对列祖列宗……”
未等他说完,大长公主忙道:“便如君侯之意。”说罢,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。
“霓生,你便留在表公子房中,好生伺候。”她吩咐道。
虽然我觉得淮阴侯跟大长公主夫妇当年一样蠢,不过倒是正中我下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