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此事。”
公子闻言,目光缓了缓。
我问:“表公子如何了?”
公子眉间再度蹙起,沉声道:“只怕不好。”
我心中一沉。他一直待在沈冲身旁,又看了太医处置,说出这般话,当是无差。
公子看着我,道:“你回去歇息吧,告知家中我就此处,你不必担忧。”
这般时节,我自然不会回去。
“府中已经知晓,且公子还在此,我如何歇息。”我说。
公子还要再说,这时,只听外头传来一阵动静,望去,却是大长公主和桓肃来了,还有桓瓖的母亲,昌邑侯夫人王氏。
三人皆风尘仆仆,大长公主向迎出来的杨氏问道:“现下如何了?”
杨氏擦着眼泪,道:“血是止住了,可伤得太深,太医说已是尽力,只得看他自己造化。若是醒转不得,便……”她说不下去,掩面呜咽了起来。
大长公主颔首,与她一道入内。看了沈冲的伤势之后,亦神色凝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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