驳,“嗯”了一声。
大长公主莞尔,登车离去。
虽说公子的职责是照看桓府,但说实话,并没有什么可需要照看的。
送走所有人之后,公子便烦躁不已。
他的神色虽仍如往常一般不辨喜怒,但走来走去,无论练剑还是骑马,都摆弄两下便罢;好不容易坐到书房中,他坐在案前,却无所动作。书许久也没有翻上一页,砚台里的墨水干了也未写上一个字。
我看着他憋闷的样子,心底叹气。
“公子可是有心事?”我忍不住问道。
公子看我一眼,转开视线:“无事。”
我看着他,耐心地等着。
果然,过了一会,公子再度看向我,目光有些不定,眉头微微皱起。
“霓生,”他神色严肃,“今日你就跟在我身边,不可出府去,知道么?”
我讪了讪。公子当真守口如瓶,宁可憋死。
“知道了。”我说,“我哪天不是这般。”
若在平时,公子会跟我斗两句嘴,但今天,他没说话,沉着脸,继续翻书。
不久,他派人去淮阴侯府的人回来了,禀报说皇太孙今日去太学,沈冲一早就去了东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