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麻烦。”说到正事,我也没了吃东西的心思,端坐起来,将我去荀府偷书的事一五一十告知了他们。
曹叔听完,沉吟片刻,道:“那些书乃云氏家传,先生视为珍宝,是该取回。不过这偷书之法过于繁琐,一次取走方为上策。”
我说:“我也是此想,但苦于无人帮手。”
曹麟笑道:“霓生,如今你可不愁帮手。父亲听我说起此事时,就说我等定要来雒阳。”
我也笑笑,心中宽慰。
从看到曹麟的时候起,我就有预感他会帮上大忙。而看到曹叔也在,我心中犹如巨石落地,已是全然踏实。
“可那些箱子加起来有千斤之重,我等三人,恐怕还是不够。”我说。
曹麟道:“谁说我等只有三人?”
曹叔摆了摆手:“人手之事,你不必操心。只是荀尚乃太傅,荀府高墙深院,若要大动干戈去取,只怕仍是艰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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