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神色大恸。
“若公主可助妾母子,妾便是肝脑涂地以报亦在所不辞!”她再拜道。
“太子妃快快请起。”大长公主将她扶起来,看着她,叹口气,“荀良娣之所以肆无忌惮,乃是因为太傅。自从陛下卧病,荀党横行,早已招致朝野不满。然此事要处置,只怕牵连甚广。不知太子妃求助于妾,富平乡侯可知晓?”
“妾父知晓。”太子妃道,“只是父亲受太傅监视,不得前来。妾已是心神煎迫,故而与母亲来向公主陈情。”
我心想,这谢歆倒也谨慎,想来他让太子妃前来,乃是为了先试探大长公主虚实,不料太子妃忍不住,将事情全都说了出来。
大长公主微笑,道:“如此,太子妃放心,妾必不负所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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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长公主在温室中与太子妃商议了许久,将事情细处大致商定。
对于司马门屯卫之事,太子妃一口答应,道:“此事妾可担保,必万无一失。”
大长公主颔首:“得太子妃如此言语,妾可心安了。”
一个多时辰之后,二人才从温室中出来。分别之时,太子妃已经全无愁怨之色,面含笑意,精神抖擞。
回桓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