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门道,还会损伤阴德, 乃大忌也。”
“有这般说法?”宁寿县主讶然。
“奴婢实不敢相瞒。”
“这亦是怪哉,”宁寿县主道,“你不可为我算卦, 却能算得军机之事。”
这沈嫄,也不知道她说了我多少。
我笑笑:“那是鲜卑人的卑劣之计, 如何能与县主相比?鲜卑人妄图险王师于险境,而王师得佑于天, 奴婢问卜乃是顺从天意, 故而无妨。县主乃金玉之躯,若加妄测,则违于天道, 到时奴婢受惩事小, 只恐伤了县主福报。”
宁寿县主看着我, 莞尔:“怪不得连沈逸之也夸你,果然伶牙俐齿。”
听得这话教,我忽而警醒。
“奴婢惶恐,不知何德何能,得沈公子如此抬爱?”我羞怯道。
宁寿县主道:“我父王上月与淮阴侯共宴,沈公子也在宴上,说起平叛之事,我故而得知。”
我谦虚地说:“沈公子实过誉。”
这位宁寿县主的事,我早有耳闻。豫章王世子年幼,王后久病,县主是长女,虽只有十六岁,却已经担起主母之责,打理王府中的一应家务。对于这个女儿,豫章王亦十分疼爱,凡会客赴宴,必携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