障放行。
耿汜瞪着眼睛,但在耿彷面前终究不敢放肆,只得从命。
公子不再理会,登车而去。
“天子脚下,区区一个司马,竟敢如此无法无天。”马车上,公子怒色仍在,生气道。
我说:“戒严终非长久,只不知要到何时?”
公子长出一口气,摇头:“只怕圣上病势一日未明,乱象便一日不除。”
“这么说,这天下安定,竟只在圣上一人?”我道。
公子正要回答,马车忽而停了下来。
“公子,”外面的随从道,“前方有人,要见公子。”
我和公子皆讶然,从窗外望去,却见是先前那辆马车停在了路中。
“若是要道谢,便说不必了。”公子道,“回府去。”
随从道:“那边的人说,他们主人认得公子。”
公子闻言,与我对视一眼,下车去。
待得近前,那马车上的车帏也掀开一角,待得看清里面坐着的人,我愣了愣。
是宁寿县主和南阳公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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